第19章 一夜无梦
桑乐之拨通了于至电话，这个电话可是她从路蔓那里废了不少口舌拿到的，据说这只是于至工作电话，不知道对方这个点会不会接。
等了一会儿，电话那头传来于至清冷的声音。
“谁？”
桑乐之压住心中的激动道：“是我，桑乐之。”
“有什么事儿吗？”
电话里，于至的声音带了些许慵懒，声音贴着自己耳畔，让桑乐之有种被于至贴耳说话的感觉，她将电话拿远了一些。
桑乐之故意露出急切的声音道：“是这样的，我的手链不见了，这条手链对我来说十分重要，今天我和你坐一起，也行掉你身上了，你有没有看见啊？如果在你那里的话，我马上过来拿。”
于至站在书房想落地窗前，俯视着整个城市的夜景。
他伸手将西装口袋里的手链拿在手里，对着城市的霓虹灯，看着手链上钻石折射的光线。
他声音十分冷淡的道：“没看见。”
桑乐之急了：“不可能啊，你再看看？摸摸你的口袋，上衣口袋，就今天穿的那件。”
于至唇角勾起，将手机换了只手，斜靠在墙上，声音戏谑的道：“难道你的手链会长腿，自己跑进我的口袋？”
桑乐之：“也许它真长腿了呢，你就摸摸口袋嘛，这条手链真的对我很重要。”
于至走到书桌旁，拉开椅子，用刁难的语气道：“那你得告诉我，这手链重要在哪里，是哪个重要的人送给你的？难道是未婚夫吗？”
说完，他坐到了椅子上，拿起笔在手中把玩。
桑乐之认真回道：“贵！不是谁送的，重要在它非常贵。”
听见这个原因，于至手中的笔掉了，咕噜咕噜朝窗边滚，这个原因还真的是无懈可击。
桑乐之：“贵惨了，花了老多钱买的，如果丢了，我得报警找的那种。”
他盯着从手中滑落的笔，倏尔笑了。
于至：“你过来拿吧，加我微信，地址我发你手机上。”
桑乐之：“好的。”
挂了电话，桑乐之狡黠一笑。
阿悄急忙问道：“搞定了？”
桑乐之：“嗯嗯，拿到地址了，我现在就开车过去，你在家里等我吧，吃的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，你可以边看电视边吃。”
桑乐之指了指桌上的零食。
阿悄握拳道：“好的，桑桑加油！”
桑乐之用电话号码加了于至微信，很快于至就发来了地址。
钟馗像是幅卷轴画，她将其放进了画筒里，开上自己的车，按着导航来到了于至家。
地址是市区最繁华的一处小区，小区一平米就要几十万，买得起这里房子的人都是大佬。
来到小区门口，保安接到了于至电话后，爽快放行了。
桑乐之停好车，戴好鸭舌帽，抱着画筒进了电梯。
在电梯里她还遇到了一个女住户，对方见她戴着鸭舌帽，手里抱着类似大棒一样的画筒，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，站到了她身后去，对方离开电梯时步伐还有些慌乱。
桑乐之对着电梯镜子看了看自己，问系统道：“我样子有这么恐怖吗？”
系统很是兴奋的道：“不恐怖，好看死了，哇哦，主动出击，打于至一个措手不及，我好激动啊，任务终于要完成了，我想想完成任务以后，去吃什么大餐好呢？”
桑乐之：“谢谢规划，你又吃不到，瞎操心。”
系统：“我……确实吃不到。”
桑乐之看了看门牌号，对着手机，确定了是于至房门，按下了门铃。
“叮咚……叮咚……叮……”
门开了。
于至穿着灰色的居家服，好像是刚刚洗完澡，发梢湿润，眼眸也带着水雾。
看见来人，他笑了笑，双手抱胸斜靠在门框上，道：“来得这么快啊？”
桑乐之：“嗯呢，路上没堵车，所以很快就到了。”
于至视线落到桑乐之手上，“你这是什么？”
“这个，”桑乐之将画举在胸前，扬起甜美的笑容道：“这是我的谢礼，今天晚会上拍的一幅画，为了感谢你捡到了我的手链，见到这幅画的第一秒，我就感觉它和你的气质特别搭，只有你才配拥有它。”
于至盯着桑乐之，耐心的等她一通胡说八道完，拿出手链道：“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？谢礼不用了，拿好东西走吧。”
说完，于至就要关门。
桑乐之接过手链后，急忙伸脚抵住门，伸手扒住门框，“你一定不会相信，这幅画刚才和我说，它想被挂到你的房间里，如果不能让你观赏到它的风采，它就不活了。”
于至松开了门，厉声道：“脚不想要了？”
在于至松手的间歇，桑乐之十分不要脸的溜进了于至屋里。
于至无奈，关上了门。
进门后，桑乐之看了看鞋柜里的拖鞋，完全找不到一双女性的尺码，她也不想穿于至的，一想到是对方穿过的，就感觉很奇怪。
桑乐之：“好像没有合适我穿的拖鞋诶。”
于至：“你可以光脚。”
在桑乐之为难之际，一双崭新的拖鞋扔到了她面前，是双冬天的拖鞋，鞋面是可爱的史迪仔，而且鞋码是女性的鞋码。
桑乐之穿上后踩了踩，“很舒服诶，这是你买给谁的啊？”
于至是从比较高的鞋柜里拿出来的，还是新的，推测是双以备不时之需的拖鞋？从拖鞋的风格来看，应该是个十分年轻的女孩子，桑乐之想到了于至死去的妹妹，果然，于至表情冷了冷。
桑乐之不说话了，穿好鞋，摘掉帽子挂在玄关的衣帽架上，跟着于至进了客厅。
他家的装修风格是黑白灰冷色调，整体十分简约，整片的落地窗，搭配灰色系窗帘，没有一盏吊灯，采用的是模拟日光的整面天花板一体照明，很现代，也很有品味，和于至风格很像。
于至打开冰箱，拿了一瓶红酒，一个酒杯，放了几块冰块，鲜红的红酒顺着冰块缝隙流淌到了杯子里。
桑乐之观察到，于至头顶的黑雾相比白天浓了许多，气势十分嚣张，冗杂着夜色，甚至有些狰狞，这东西好像在夜里就会变大，人越少，颜色体积越可怕。
他端着酒杯，来到在落地窗的吧台前，对桑乐之道：“不介意吧，我习惯每天喝一点。”
桑乐之：“是不是为了助眠啊？睡眠不好，经常夜里做噩梦，偶尔还觉得有点控制不住情绪，经常胡思乱想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经常做噩梦？”于至露出看骗子的眼神，审视桑乐之。
呵，身上有这么大一只怨灵，不做噩梦才有鬼叻。
桑乐之故意高深莫测的笑了笑，“这幅画啊，能解决你这些问题，你爱做噩梦是因为有邪祟入体，这画是驱邪的。”
于至明显不相信。
桑乐之：“真的，你别不相信。”
系统则提醒道：“宿主，快说你也要喝酒，然后灌醉他，到时候不就好下手了吗？”
桑乐之在大脑里和系统道：“不行，我得时刻保持清醒，酒可不是好东西。”
桑乐之：“我现在就挂画，你平时在哪个房间呆的最多呢？”
于至：“书房。”
桑乐之从客厅看过去，走廊两边都是房间，她分不清哪间是书房，只能求助道：“介意我去书房挂画吗？要不一起，帮帮忙？”
于至仰头，喉结一动，吞了一口红酒。
桑乐之也咕咚一声，咽了咽口水，想到马上就能摆脱错别字对她的控制，摆脱自己的痴汉心态，她兴奋了。
于至放下杯子，带领着桑乐之进了书房。
书房里还有一面落地窗，整排的书架，摆满了书籍，没想法于至还是个爱看书的人呢，桑乐之顺着书架看去，书架尽头摆着一个磁悬浮地球仪，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，整个房间弥漫着好闻的熏香。
桑乐之还挺喜欢这间房间的。
桑乐之询问：“挂哪里呢？”
面对书桌的墙上挂着一副抽象派的画，好像是个大家的作品，价值几千万那种级别，房间里除了这面墙，没有其它挂画的空间了。
于至：“只有把这幅拿下来，挂你那副了。”
桑乐之：“这不好鸠占鹊巢吧。”
“哼，你这个词用得倒是很好，很贴切，”于至轻哼一声，抬手拿下了墙上的画。
人高胳膊长就是好啊，于至脚尖都不垫一下，轻而易举的拿下了墙上的画。
桑乐之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打开画筒，将画拿了出来，递给了于至。
于至接过画，将其挂在了墙上。
桑乐之见画挂好，后退了几步，道：“等等，开画有讲究，我摆个东西，我说打开你再打开哈。”
说完，桑乐之从画筒里拿出香，点燃后捏在手上，“可以了，开画吧。”
于至看着桑乐之的奇葩操作，歪了歪头，手举着画，靠在墙上，没动作了。
于至：“你这是干什么？怎么还点香啊，拜谁呢？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。”
桑乐之：“你打开画就知道了，得拜一拜画的威力才大啊，为了你的好睡眠，信我，打开吧。”
于至打量了打量桑乐之，抱着十分怀疑的心情，打开了画卷。
“砰！”
身着红袍，九尺身长，黑脸虬髯翁跃然纸上，他硕大的头颅上，一双瞠目，十分唬人。
于至手靠在墙上，身体明显僵硬了，对着墙壁开口道：“这就是你送我的画？品味实在……好特别。”
见画打开，桑乐之赶忙捏着香拜了三拜，只见于至头顶的黑屋明显抖了抖，很快就偃旗息鼓般弱了下去。
桑乐之窃喜，真的有用。
还没等她高兴完，于至大手一收，将画从墙上拿了下来，然后卷了起来，往桑乐之怀里一塞，脸上的表情十分嫌弃。
画被收起来后，桑乐之看见，于至头上的黑雾像火苗一样又蹿了起来。
桑乐之：“为什么不挂了？”
于至：“太丑，看不下去。”
桑乐之叉腰道：“我还没发现，原来你这个人这么肤浅，就只会以貌取人是吧？钟馗啊，多么威风凛凛。器宇轩昂的美男子，我说啊，你这房间挂上这话，立马蓬荜生辉，快快快……重新挂上。”
于至抱手：“不挂。”
桑乐之软下声音：“诶呀，钟馗像真的能辟邪，你信我嘛，你试一试，看看今天晚上做不做噩梦，如果没效果，你就把画还给我，怎么样？”
于至：“我还没发现，你这么迷信？”
桑乐之睁眼说瞎话道：“我这不是为了你的失眠，急火攻心，什么法子都想试嘛，快挂吧。”
于至：“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。”
见于至软硬不吃，她只能将手里的香放进桌上的笔筒里，提着画，自己去挂。
奈何位置太高，她刚好挂不上去，原地垫脚半天，腿都快抽筋了。
于至站在一旁，就这么看着。
系统十分失落的道：“咦，看样子，今天你又要败北而归了。”
桑乐之回怼系统：“哼……今天挂不上去，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。”
系统：“不是，我说的是，于至根本没把你当女人，一点儿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。”
桑乐之：“我不想让她把我当女人，我想让她把我当祖宗，我说啥他就干啥，我叫他挂画，他就挂画。”
桑乐之呼哧呼哧的挂了半天，还是不成，见她如此执着，于至败下阵来，上前几步，伸手将提住了卷轴的挂绳，轻轻往上一提，将画挂了上去。
桑乐之站在于至身侧，两人距离咫尺之间。
两人的影子在地上重叠，彼此的香味缠绕在一起，看着地上的影子，桑乐之突然心生一计。
“嗯，那个……”她咳嗽一声，将于至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。
“是不是要下雨了，你没关窗户啊，你房间有飞蛾，”随后，桑乐之动了动脖子道：“等等……，我感觉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，你帮我看看是不是什么小虫子啊？”
于正此时右手撑在桑乐之头顶，他顺着视线微微低头看去，本不想迎合她这样拙劣的小把戏。
当刚巧，他看见她堆在脖子上的头发里，好像有个黑黑的小东西，不仔细看看不出来。
他低了低头，伸手去拿她头发上的东西。
桑乐之看着于至朝自己靠近，他身上清淡的香气涌入鼻腔，一缕细碎的额发碰到了她的面颊上，两人之间的气体变得粘稠起来。
她悄悄抬手打开了头顶的卷轴。
卷轴打开的一瞬间，于至歪头看向桑乐之，眼里满是疑问。
桑乐之眨了眨小鹿般灵动的眸子，嘴角勾起坏坏的笑容。
等于至嗅到阴谋的味道时，已经来不及了，桑乐之身体微微往前一倾，她的唇覆盖到了他的唇上，吻了下去。
非常冰，非常刺骨。
来自于至身上的阴气，朝着桑乐之触感灵敏的唇瓣袭来。
可想而知，如果没有这幅画镇压住于至，她接触到对方的嘴唇，肯定会死得很惨。
“砰……”
画轴落了下来。
桑乐之感觉视线一暗，画卷覆盖到了两人头顶，支起来一个逼仄的空间，于至的手穿过了她的头发。
渐渐的，桑乐之感觉于至的唇瓣有了温度，变得柔软起来，沁人心脾的香味萦绕在周围，四周的空气燥热起来，热热的。
系统在她的大脑里欢呼：“哇哦……哇哦……，牛逼啊，厉害啊，成功了！”
桑乐之放下垫起的脚跟，松开了自己的唇瓣。
于正呆愣的站在原地，两人依旧局促在画卷之下，房间的光线透过画卷缝隙，落了一片在他的耳根上，那里绯红一片，就像是要滴出血来。
桑乐之盯着于至颤抖的长睫毛，心想这么纯情，不会是他的初吻吧？
于至手臂僵硬的拿起手里的东西，一时语噎，竟不知道要说什么？
桑乐之却注意到了他手上的东西，凑近看去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于至：“监听器，缠绕在你的卷发上，你出门洗过头，看样子，是刚才安装的，上来的时候遇到什么人了吗？”
“没有啊……”桑乐之想到了电梯里，那个退到她身后的女人，“啊……好像有一个女人，电梯里，站我后面。”
“行，我会去调查的。”说话间，于至将头顶的画卷拿下，挂到了墙上。
桑乐之：“嗯，谢谢，那我走了，再见。”
桑乐之见好就收，转身准备溜之大吉。
突然一双大手扣住了她的肩膀，她挣脱不得，原地打滑了几下，一股凉气从后脊骨上袭来。
于至阴森森的道：“想跑？”
桑乐之：“不是跑，太晚了，打扰你休息了，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，我太晚回去，有人会担心的。”
于至将桑乐之扳正，然后抵到了墙上，双手撑墙，将桑乐之困在墙与他之间，居高临下的看着桑乐之，眼神凶狠。
“你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吗？你想死吗？”
于至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愤怒。
系统：“宿主，强吻别人可不好哦，于至生气了呢。”
桑乐之：“……”现在说这种风凉话，系统你不是人。
桑乐之轻轻推了推于至的胸膛，语气乖巧的道，“对不起，放过我吧，我不想死。”
于至的表情依旧不好，他盯着桑乐之，不说话，或者是气到说不出话。
桑乐之：“如果你实在是生气，觉得亏的话，那这样好了，你亲我一下，两清？”
桑乐之说完，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。
“两清？你可能不太了解我，我只会加倍奉还。”于至的声音带着威胁的味道，良久，他吐出一个问题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嗯？怎么突然问这个……”桑乐之睁开眼：“这个原理不太好说清楚，做噩梦的原因是因为有某种东西干扰，挂上这个画，这个干扰的东西力量削减，自然睡眠就好了。”
桑乐之越解释，于至脸越黑。
于至：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桑乐之：“确实，钟馗像的原理真的不好解释，解释了也不好理解，这个知识点对你来说，深了一点。”
她这一两句的，实在是说不清楚钟馗像能驱魔的原理啊！
系统：“他好像问的不是这个吧，快跑吧，不然今天走不掉了。”
听到系统提醒，桑乐之用力推开于至，弯腰从他手臂下溜了出去。
回到车上时，桑乐之才发现自己走得太慌乱，居然穿着拖鞋就离开了。
开车回到家，桑乐之发现阿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，缩成了小小一团，手里还拿着薯片。
电视里正在放的是星际宝贝。
桑乐之关了电视，将薯片上的香掐灭，阿悄手上没了东西，翻了个身，继续睡。
关灯进入卧室后，桑乐之开始和系统进行深入交流。
桑乐之：“系统，亲吻任务我完成了，你之前说过的，奖励，金手指，通通都给我吧，还有最重要的，把错别字剧情给我解除了。”
系统：“你别着急嘛，等我整理一下，目前宿主完成任务后，获得两个奖励，第一个，修改错别字一次，第二个，神笔马良笔一次。”
桑乐之：“修改剧情一次？这几天出现这么多错别字了，就修改一个？”
系统：“对的，就一个权限。”
“可以，真大方，”桑乐之咬牙切齿说完，只能认命道：“把那个我想睡于至的错别字改了吧，立刻，马上。”
系统：“好的，马上修改。”
桑乐之看着系统提取出剧情，然后锁定到了书中这句话：【桑乐之心想做完于至很快乐。】
将其中【做完】两个字，改为了【昨晚】。
剧情最后回归正轨，桑乐之立马感觉身体一轻，这几天来，一直控制着她大脑的错别字剧情瞬间消除了。
就像是多年的顽疾突然好了一样，一身轻松。
桑乐之深吸一口气，感叹道：“自由的味道，真棒啊！”
她再也不用每天做奇怪的梦了，再也不用中蛊一样的对于至那张脸着迷了。
桑乐之：“第二个是啥，神笔马良？”
系统：“对，神笔马良，稍微解释一下，这个神笔马良权限，可以进行删减或者增加剧情，删去的剧情将不复存在，增加的剧情会成为既定事实，需注意，增加的剧情要符合小说逻辑、设定及背景，判断机制很多，请问宿主现在要使用吗？”
“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，现在要不要用？”桑乐之想了一下，目前她好像不需要这个权限，“不用，可以留着以后用吧。”
系统：“可以。”
“那好，暂时先留着。”桑乐之说完话，不理系统了，拉上被子，蒙头睡觉。
于至坐在窗前，食指轻轻摩擦着嘴唇，眺望着无边的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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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人强吻一个男人的原因？”
百度回答：女人主动吻男人的心理，有三种。第一，真心喜欢你。第二，想跟你睡觉。第三，纯粹利用你。
于至看着这几条，皱了皱眉头，想了想继续搜索。
以上哪种情况，最有可能导致一个人精神行为不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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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至：“……”
临睡前，于至给助理打了个电话，“调查一下小区监控，找到幕后的人，先不要打草惊蛇，暂时观望一下对方的意图再说。”
和助理安排好后，于至上床睡觉了。
次日清晨，一夜无梦，不再被那些光怪陆离的噩梦折磨，睡得十分好的于至，站在书房里，看着墙壁上的钟馗像，陷入了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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